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予晴往前迈出一步，身形拦住他，仰着头，面色柔和，态度却是不容置喙。
“我给你叫代驾，你坐车里等一会儿。”
江小嵩凝望她半晌，再瞥了眼不明所以的韩瑞，笑起来：“好吧。谢谢赵老师。”
医院外人群攒动，熙熙攘攘。赵予晴等代驾来了，才坐进韩瑞的车。他们很快驶离医院。
“这孩子挺腼腆，直接让我送他回去也行。”
韩瑞无所谓地笑着说。
“不顺路，他也不想麻烦你。”
赵予晴望着后视镜，里面映有江小嵩的代步车，在一个拐弯处，彻底消失。
回程的路上,韩瑞发现，赵予晴的话变得更少。眉眼似有化不开的浓郁。
“累了吗？”他问。
赵予晴从望着后视镜的状态中回神，“啊？嗯,吃完饭就有些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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